【超蝙】镜中芭蕾【完结】

芭蕾舞演员AU，布鲁斯韦恩性格分裂，不影响谈恋爱。

 

脑洞来源：  @阿金米德 

 

图片和梗：https://9998144.lofter.com/post/1d05e50d_be3b995

 

：作者不了解芭蕾，有些胡扯，如果有什么对不上，请记得放我一马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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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幕的时候出乎意料的顺利，连克拉克都以为自己会不适，但是当布鲁斯入场以后，克拉克仿佛见到他每晚的黑天鹅-----尽管布鲁斯还穿着白天鹅的衣服，戴着黑色的耳饰-------那只黑天鹅和他沉默的练习，他们彼此熟悉对方每一个微小的习惯，契合得完美无间。

克拉克从韦恩的眼里看到诧异，甚至不解。可是克拉克也无话可说。

谢幕以后布鲁斯果真拦着要走的克拉克，克拉克紧张的等待对方的发问，就差对方认出自己，而韦恩却说：“克拉克，要一起吃个晚饭吗？”

克拉克稍微愣了一下，随即笑起来：“好的，布鲁斯。我请客。”

 

等两人坐在哥谭一个不太出名的小店的时候，布鲁斯对克拉克刮目相看：“这么偏僻的角落你也能找到。”

克拉克伸手呼唤服务员：“点餐。”又回过头来对着布鲁斯微笑，“我到哥谭晚上实在没有多少事情做，只好四处搜罗美食。”他把菜单放在布鲁斯面前，“布鲁斯，你先点。这里的味道都还不错，牛排最好。”

布鲁斯义正言辞：“热量太高，克拉克，你到时候得告诉我如何保持良好身材。”他的眼睛在排列整齐的菜单上浏览，决定听从美食爱好者的推荐，“T骨，五分熟。一杯蓝山。”他又把菜单推到克拉克面前。

克拉克把菜单径直递给服务员：“一样。”再回过眼来，布鲁斯正好笑的看着他，“这么一看我倒是更像经常来吃的熟客。”

克拉克大笑：“不，布鲁斯，这只能说明我们心有灵犀。”

布鲁斯也笑，他夸张的叹气：“克拉克，你实在不诚实。”

克拉克冲他摇头：“布鲁斯，我对你没有半分假话。只是你不信。我若是匹诺曹，鼻子一生也不会变长。”

布鲁斯笑得摆手。他和克拉克都穿着对方不常见到的便衣，他们坐在餐厅里和开着玩笑，那笑容赏心悦目，实在是一对“最佳搭档”。

等菜上了，他们一边割着牛排，一面漫不经心的聊天，而布鲁斯不记得他们的话题什么时候转到了芭蕾，这其实是他们的共同话题，布鲁斯在望进对方有些躲避的蓝眼睛里时，那种他时常都会有的、非常晕眩的感觉又回来……

“布鲁斯？”克拉克关切的靠近，扶住对方坐在椅子上似乎摇摇欲坠的身体，而下一秒对方却僵硬的坐直了身体，拒绝了他的手：“我没事。”

克拉克不知道为什么，忽然就感觉到了他晚上和B跳舞时的感受，也许是对方一瞬间的沉默寡言，又也许是……克拉克也坐直，他看着对方的眼睛，那灰蓝色似乎静得可怕：“布鲁斯？”

对方只是看着他。

克拉克明白过来：“B，是吗？”

B点了点头，他似乎是习惯沉默，而克拉克在对面苦笑：“我原本以为你是聋哑人。却没有想到所有事都这么巧合，仿佛是身边有一串魔法，使得布鲁斯和你，完全不同。”

“他不知道我。”

克拉克第一次听到对方开口，声音低沉又喑哑，仿若夜里蝙蝠振翅的嘶鸣。即使对面仍旧是韦恩的面容。而B似乎开口以后就不打算再保持长久沉默：“你知道那件事……所以你应该能猜到为什么。”

克拉克非常明白，为什么韦恩不曾和他讲述痛楚，只是因为他的痛楚都似封印存于大脑深处，由另一个人替他完成壮举。正如他告诉韦恩的那样，他只差一步的勇气。

“你会告诉他你的存在吗？”

沉默的思考。

“我们会合二为一，只要他接受。”B在对面皱起眉头，评价更冷酷如同君主，“也就是说，只要他肯跳黑天鹅，那就是一个好的开端。”

克拉克立刻反应：“那么今天的排练……”

B回道：“是他，不是我。”

“那你说……”

“黑色，克拉克，”B指指身上纯白的毛衣，“吞没意志的从来不是芭蕾本身。”

“我觉得布鲁斯已经意识到……”克拉克措辞，“你，的存在。”

出乎意料，B在对面点头：“他必须意识到，你是最好的契机。克拉克，你知道吗，在你来以前他都不曾如此在意，其实他也每晚每晚练习天鹅，只是我强制他休息，替他和你练习。你们的契合，并非只是我的努力。”B在对面忽然勾了勾嘴角，他的笑意漫上眼睛，如飞星转逝，又如昙花一现，“他喜欢你，你和他之前碰到的人都不一样，而我，只是……”

克拉克在B说出下一句话出来之前倾身向前，替他用吻咽回剩下的话，所幸他们的角落偏僻，还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混乱，B推开他：“你做什么？我不是他。”

克拉克微微转头，眼睛装的是天的蓝色，映出对方的神情犹如天空之镜：“你不喜欢我？”

B回道：“他和我，本就是一个人。”

克拉克微笑起来：“但是在我眼里，你和他也不是一个人。”

“是。”B认真的回道，他说，“就是一个人。”

 

在韦恩大宅中等安顿好布鲁斯的时候，克拉克站在客厅里，看着墙上那副油画般的三人合照，其中的布鲁斯脸上洋溢的是喜悦和幸福，而整张巨幅照片的氛围是温暖柔和的。就像那父母脸上永远凝固的爱意。

“那个时候少爷还小，才八岁。”

克拉克回过头，阿尔弗雷德从楼上走下来，显然已经安顿好布鲁斯：“托马斯老爷和玛莎夫人都是好人，只是世道艰难，好人难以生存。”

“阿尔弗雷德……”

“不，克拉克少爷，你什么抱歉的话也不必说，布鲁斯少爷选择的路本就非常艰难。”阿尔弗雷善解人意的打断他的话，“而今晚来看，您已经知道了布鲁斯少爷的秘密。”

“是的，是的，”克拉克说，“我曾经还揣测过和我跳黑天鹅的是谁，是否是个聋哑人，残疾却天赋异禀，却没有想到是布鲁斯。阿尔弗雷德，B对我说，你知道，他说我可以让布鲁斯和他融合……类似……”克拉克谨慎的挑着词，“治愈？”

阿尔弗雷德说：“这非常难，这已经有十多年了。但是我从未见到少爷如此在意过，他想跳好黑天鹅，这个愿望非常强烈。”

克拉克眼光游离在那副照片和阿尔弗雷德脸上：“阿尔弗雷德……我觉得我并不能……”

“不能什么？”

克拉克和管家一起回头，韦恩站在二楼平台的扶手旁，已然换上了黑色的黑天鹅衣服。他昏昏沉沉，但是眼光凛冽的看向克拉克：“我要和你试试。”

阿尔弗雷德走上前，担忧的看向布鲁斯：“布鲁斯少爷，我觉得您并不能在这个时候胜任舞蹈。”

布鲁斯摇头：“不，克拉克，你随我来。”他转过身，对阿尔弗雷德做了一个不要上来的手势，“阿尔弗雷德，我没事。”

克拉克给阿尔弗雷德一个放心的眼神，他跟着上去，韦恩随即走进书房中，克拉克看到韦恩将书桌上的什么按了下去，那一面的书柜便悄无声息往两边滑开。

“进来。”韦恩在融入黑暗之前转过身，冲他点头，“我不会吃了你。”

“喔……”克拉克踏进去的时候灯光忽然大盛，他眯着眼，见那些白炽光照亮的是一个巨大的洞穴，他站在一个楼梯的上方，而韦恩站在下方，脚踩的是光滑的地面，他的黑色被白炽光映得发亮，而他看着克拉克，在一片白色和黑色的交汇中那双蓝色的眼睛温柔又缱绻。

他们在洞穴中起舞，韦恩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，克拉克在他耳边轻声细语：“布鲁斯，你知道，B也是你，你也是B。”

“嗯哼，肯特，我知道。”布鲁斯在离开克拉克的时候咬牙笑道，“我听到你和阿福说了。”

克拉克为他弯腰，又旋转着贴近对方，黑天鹅欲拒还迎中夹杂着韦恩的颤抖：“布鲁斯，不要去想，看着我。”他和对方的眼睛对上，“看着我。”

布鲁斯握上他的手：“你说的那个B，是怎么样的？”

“寡言少语，”克拉克微笑，“我本来打算问问你，认不认识这位有天赋的芭蕾舞演员。”

“你为什么没问我。”

第一个旋转。

“因为我发现他就是你了。”

第二个旋转。

“请问肯特先生，和臆想中的我恋爱是什么感觉？”

沉默。

第十个旋转。

“他就是你。”

又是沉默。

第二十个旋转。

“他现在还不是我……”

第二十二个。

“……他在我脑中挣扎尖叫，克拉克，他是独立的。”

第二十七个。

“你只需要接受，布鲁斯。”

第三十二个。

“呵。”

 

克拉克接住布鲁斯倒在他面前的身体，布鲁斯清醒的看着他，只是累得气喘吁吁，克拉克担忧的上下打量，手抚上对方的脖颈：“布鲁斯？！”

“看样子他还没打算教我怎样挥鞭转。”

“……”克拉克望着他，今晚第二次，布鲁斯抬起头，和他接吻，非常温柔，“但是我有你。”

 

 

布鲁斯听克拉克描述了B戴的面具，他从他卧室中找到了，那个面具漆黑发亮，像一只蝙蝠。布鲁斯在手中把玩，克拉克坐在他身后，圈着他的肩膀，和他耳鬓厮磨：“布鲁斯，为什么是蝙蝠？”

布鲁斯被呼吸的温度暖得瑟缩了肩膀：“我小时候，曾经掉入一口枯井，我站起来，里面的栖息者冲向我，成为很长时间的梦魇。”他稍微叹了一口气，伸手戴上那个面具，“这么长的时间我竟丝毫未觉B的存在，如果不是最近……”他转过头，和克拉克对视，又狡黠的笑起来，“最近你的出现。”

克拉克伸手取下那个面具：“布鲁斯，我曾觉得你难以忍受，有时候你傲慢无礼，有时候又可爱可恨，我分不清面具下的你。现在我分得清，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努力。”

韦恩笑起来，他的眼睛里光辉夺目：“啊，克拉克，你知道你有时候说的话就像情话，我也分不清。”

克拉克也笑，冗长的睫毛在那眼睛下方打出一个扇形：“我有幸与韦恩少爷共舞，却不知道我还有幸对韦恩少爷说情话。”

“克拉克！”韦恩大笑，嘴唇擦过对方的下颚，“你还有幸和韦恩少爷谈恋爱。”

克拉克追随着对方的嘴唇，展开一场幼稚的拉锯战：“是吗？那我可要和韦恩少爷，好好的谈谈了。”

 

他们在随后的一段时间里都在那个洞穴里练习，布鲁斯将它命名为了蝙蝠洞，而克拉克再也没有见到过B。

只有在最后一次的彩排中，J先生身边少了那位可爱的女助理，他面色不善的看布鲁斯从容不迫的跳第三幕，在第四幕未开始之前拂袖而去。

“阿尔弗雷德说J那晚来找我，和B说上了话。”布鲁斯在休息的间隙对克拉克说，“我只记得我和J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叫他走，但是我没想到B竟然为了保护我而出来。阿尔弗雷德说J觉得我比他更疯，却没想到我变好了。”

克拉克低低的笑起来：“布鲁斯，你怎么能说那位才华横溢的J先生，如果不是他，我还在网上努力的挣着钱，而你还在哥谭做你的花花公子。”

“是是是，”布鲁斯耸肩，他也笑了，“我感谢J先生，但是并不妨碍我讨厌他。”

“还要感谢他，让你跳天鹅。”克拉克说，他们抬头，卢瑟正对着他们挥手，示意舞台已经准备好了，“布鲁斯，不知道为什么，我反倒不紧张了。”

布鲁斯和他一起站起来，拍拍他的肩膀：“小镇男孩，本来就没什么好紧张的。”

他们从容不迫，直到汇演的时候，台下人声鼎沸，而克拉克眼里也只有布鲁斯。

 

【END】

 

哎呀1w5竟然了，我真是非常的啰嗦。后期和阿金的想法分道扬镳，我就放开手脚干起来。

谢谢喜欢这篇文的天使们，你们是我的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