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超蝙】镜中芭蕾【2】

芭蕾舞演员AU，布鲁斯韦恩性格分裂，不影响谈恋爱。

脑洞来源： @阿金米德 

图片和梗：https://9998144.lofter.com/post/1d05e50d_be3b995

：作者不了解芭蕾，有些胡扯，如果有什么对不上，请记得放我一马。

 

【2】

“布鲁斯？”克拉克再一次的问道，“黑白天鹅的戏份都是你的，不练黑天鹅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你听到了，肯特，黑天鹅戏份太少，我不愿意为之浪费时间。你与想象中的我共舞也许更加有效。”

布鲁斯说这话的时候穿着纯白的裙摆，他的耳尖饰着天鹅的绒毛——另一项J先生的改变，将原本女性头饰的鹅毛变成耳饰，用以显示男性的张力——他坐在克拉克的面前，手向后撑着地面，而双腿笔直的向前伸着。

克拉克垫着脚尖站在他面前，穿着王子的礼服，腿因为用力而绷紧的线条缠绕而上，他低着头，面容有些怒意：“布鲁斯，这不是你使性子的时候。你什么时候成了独臂天鹅？”

布鲁斯摇头：“我不是独臂天鹅，克拉克，你要习惯一个人排练。是我32变，又不是你32变。 [1] ”

克拉克气得立刻放松身体，任脚后跟亲吻大地：“布鲁斯！你不能任性妄为，第三幕高潮迭起，你竟然要我一人完成？”

布鲁斯懒洋洋的抬起头：“是的，克拉克，如若你无法解决这个难题，那么我想这一次的合作只好不欢而散。”

克拉克瞪着他，决定敦敦教诲：“你以为我能独自撑起这个场面？布鲁斯，同等付出得到同等回报，而J先生的剧本出彩万分，如若我们要一次取胜，你就得和我一起勤加练习。”

布鲁斯真诚的望进克拉克的眼睛里，他面上的表情微微动容，而那唇瓣吐出毒言恶语：

“不。”

戴安娜简直要为这场无终无止的争吵端上爆米花和可乐，她坐在训练室的一隅，兴趣盎然的听着两人在休息时的针尖麦芒，她望了望手表，只在韦恩的话音之后拍拍手：“好了，男孩们。争吵的端倪往往是不懂分享，布鲁斯，”她点名的人从地上不情不愿的站起来，“你如若告诉克拉克你为什么不愿意练习黑天鹅，我想他会理解的。”

“普林斯老师，难道你知道吗？”

戴安娜笑意蔓延在脸上：“布鲁斯，我当然知道。”

布鲁斯撇嘴表示不认同，却也不再开口，他和肯特又开始第二幕的练习。

“布鲁斯，为什么你不愿意告诉我？”

他们在旋转中贴近对方的耳畔，克拉克低声问道。

“克拉克，我不认为一个堪萨斯的男孩能够理解哥谭的阴暗。”布鲁斯粗声粗气的回道，“无可奉告。”

克拉克气馁的闭上嘴。

果真在很长一段时间的排练里，布鲁斯说到做到，只和克拉克排练白天鹅。

“布鲁斯呢？”戴安娜进到排练室的时候，只有克拉克一个人，“克拉克，他是不是仍没有对你讲述原因？”

克拉克垂头丧气：“戴安娜，你说是否是我与他交流方式不对劲？我们三句必有不合，总有吵架，他不曾对我敞开心扉，我好似也对他有所误解？”

戴安娜拍他的肩膀：“不，克拉克，你们好似一对冤家，只差某一个人打动对方，从而成为最佳搭档。”

克拉克：“我并没有觉得安慰，戴安娜，你能否告诉我？”

戴安娜盘腿坐下，示意克拉克也坐下：“克拉克，如若我告诉你，你也不能告诉布鲁斯。其实这件事在当年哥谭也算轰动，布鲁斯和父母去看电影，他们穿越小巷，却恰碰到一个罪犯乔齐尔，他装成一个醉汉，抢劫了布鲁斯父母，枪在害怕中走火，从此布鲁斯成为孤儿，那是他的噩梦。黑暗。克拉克，你能否明白？”

克拉克在眼中露出同情，却非有着对身世凄惨的高高在上，因为自己圆满，而使得同情心泛滥在别人的痛处之上：“戴安娜…他竟然……”

“他不像是吗？”戴安娜摆摆手，“伪装为何物，克拉克？不把自己完全给别人看，推据好意，隐藏自己的心意。他的过去已经完全被淹没在他那浮华的外表下，但是，我们仍旧能窥探一二。”

克拉克低下头：“是的，戴安娜，他的勤奋努力，也许正是如此，他才从来不在意别人眼光，即使那人只看他表色，而忽略他内心的执着。”

戴安娜微笑：“克拉克，你很会举一反三。”

“对待布鲁斯的最好方式，还是和以前一样，戴安娜，我终于明白。”

“是的，克拉克，你聪敏又会替他人着想，那么我可以想见，你一人也可以练习第三幕？”

克拉克站在空旷的哥谭剧院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，白日他和戴安娜讨论了第三幕的张力，晚间他想着，如果来剧院练习也许会更好。

他踮起脚尖。

有人从帷幕的阴影中踱步而出。

克拉克吃惊的看着对方，他着一身漆黑紧身衣，斗篷曳地，脚步声几近于无，随着他的脚步，他的脖颈以上的脸露到舞台中央唯一的灯光中，克拉克只看到他半脸蝙蝠式的面具后那双藏蓝的眼。

“你是谁？”

那人不回答，伸手解开斗篷，倾泻而下，同时他伸开双臂，踮起脚尖，他蜷起左脚放在右腿的膝盖，旋转着靠近克拉克，犹如一只孤傲的黑天鹅。

克拉克下意识接住来人，他的呼吸喷在对方的脖颈上 [2] ，他在克拉克的怀里轻巧的转身，克拉克伸手扶上他的腰，他在空中做了一个 Grand jete [3] ，落地立即从克拉克的怀里滑开。

“你是谁？”

克拉克再次问道，但是对方只是以脚步滑到克拉克的对面，仿若正在欲拒还迎，而随即克拉克明白过来。

他要完成第三幕，不管有没有自己。

克拉克动起来，他们在舞台上旋转跳跃，远近相宜，犹如配合多年的老友，相契度在克拉克这里，能比布鲁斯还称为“最佳搭档”。

黑天鹅走时如他来一般悄无声息，克拉克看着对方消失在帷幕之后，才后知后觉想起他并没有听到对方开口，只有曾经萦绕在耳边的平稳呼吸声表示他是个活生生的人类。

【TBC】

注1：黑天鹅的挥鞭转，一人转32次，由意大利舞蹈演员皮瑞纳·莱隔纳尼1892年独创。

注2：参考06年马林斯基和09瑞士苏黎世天鹅湖动作。一切都是为了谈恋爱，考据们别介意。

注3：芭蕾术语，凌空越【哥朗得日代】

这篇文又叫：谈恋爱不如跳舞，谈恋爱不如跳芭蕾